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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淮颔首,也不笑,正色说道:“瞧着,像是久别重逢,再见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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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姝宁更为诧异:“这怎么可能?”云詹先生是当年和舅舅一起入的京,在此之前,一直都居于塞外。纪鋆虽然也在塞外住过数年,可彼时他鲜少跟燕淮分开而行,若云詹先生认识纪鋆,自然也应当认识燕淮。更何况,云詹先生入京已经很多年,就算曾经见过他们,见到的也应该是还未长开的孩童面貌,而今即便见着了,也不会立即认出来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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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先生昔年定居塞外之前的事,想必无人知晓。”燕淮回忆着方才云詹先生的异样,思绪渐渐飘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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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时日久远了,他们也就都未曾查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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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今想来,却仿佛处处玄机,叫人如坠云雾之中,辨不清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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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揣测着云詹先生未说出口的话,纪鋆亦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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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是眼睛毒辣,观察入微的人,云詹先生的古怪,燕淮能察觉,纪鋆自然也察觉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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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纪鋆并不认得云詹先生,他甚至想不出自己此生是否同那个病弱老者见过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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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疑心既然生了,少不得就要查上一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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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詹先生,却在服药后,昏沉沉睡了过去。这一睡,便睡了漫长的一整天。至翌日天明时分,他才在曙色中缓缓睁开了惺忪的眼睛。昨日看着还算清明的一双眼,今日却呈现出了种晦暗的浑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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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在好转的病症,突然又加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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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清早,鹿孔背着药箱急匆匆地冲进了云詹先生房中,把脉施针,忙活了大半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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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到午时将至,他才蹑手蹑足地从里头走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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