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0章 吐露

关窍，找不到线索的事，便都迎刃而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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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一年，庆隆帝还在位，肃方帝也还只是端王爷，许多人，都还在京都未曾远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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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詹先生口中的王爷，只要一一排查下去，找到人只是时间问题。封了王的，拢共也不过那么几个。吉祥得了令，应声而去。小七在云詹先生守了一日，云詹先生却一直昏睡着，偶尔喃喃几句，也只是含糊不清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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直至云归鹤醒来，云詹先生都未再说出类似那样的话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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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许，这就是天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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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云归鹤重新陪侍在了云詹先生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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屋子里只点了一盏灯，灯火并不甚明亮。云归鹤手里却还捧了一册书，胡乱翻着，倒也没看进眼里去。突然，云詹先生咳嗽了两声，悠悠醒转。云归鹤大喜，赶忙沏了一盏茶送到他嘴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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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盏茶下去，云詹先生有了些许精神，他艰难地吐着字，低低道：“去取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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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鹤诧异，比划着不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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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詹先生虚弱地摆摆手，“只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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固执的老头子，说一不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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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鹤没了法子，只得拿了纸笔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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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已三更，万籁俱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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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詹先生要他扶了自己起来，研墨写信。云归鹤不解，说要自己代笔，先生却抵死不从，一定要亲笔书就。然而他手上无力，一支笔也重如千斤，一封并不长的信，竟是写了许久，写到最后，他蓦地老泪纵横，丢开了笔连道，“都是我自作聪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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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归鹤听不明白，默不作声地又顺着他的话扶了他回床躺下。云詹先生就抓住了他的手，道：“瞒了众人，悄悄地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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