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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他的真心,真得不能再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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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戴着甲套的手指,隔着衣衫刺入了太子手臂上的肌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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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惊惶呼痛:“母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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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却恍若未闻。并不松手,只咬着牙一声声道:“傻孩子,母妃能护你一日,却不能护你一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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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您怎么了?”太子从没有见过这样的皇贵妃,登时慌得失了神,只知一叠声问着她。可皇贵妃却突然间泪流满面。抱着他哭了起来,哭得面上脂粉都糊了。她也全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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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再不敢挣扎,只任由她抱着自己,垂下手去,紧紧抿着嘴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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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过了多久。窗外鸟雀四散,扑棱着翅膀在天空下胡乱飞远。皇贵妃终于止住了哭声,慢慢地松开了太子,用帕子抹去面上泪痕,一面恢复了淡然的语气,对太子叮咛道:“回去吧,过会天该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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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嘴角翕动,站在原地不动,良久小心翼翼地问道:“母妃。您没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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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贵妃轻笑,拍拍他的肩头,“母妃很好。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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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素来是个不撞南墙不回头的人,这一次,也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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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天夜里,她遣了人,孤身往肃方帝寝殿中去。四角燃着的灯,明亮中带着几分幽香。有凝神静心之用,但皇贵妃嗅着这股子香气。胸腔里的那颗心休说安宁平静,反而跳得更快更乱,更无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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沉沉的暗夜里,肃方帝的呼吸声显得艰难而迟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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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喘不上气来,喉咙里嗬嗬作响,似有浓痰卡在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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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他闭着眼睛的面上,神色却意外的平静。许是因为昏睡着,便不用再去执迷于那些俗事,反倒叫他内心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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