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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话,哪里对,又哪里不对。
听起来像是慕修止的偏袒,可他话里,却没有一句是对她真正的袒护。
更让棠梨猛然惊醒的,是棠家公馆,从什么时候开始,她所熟悉的阿姨越来越少……
其他来工作的,都是慕修止安排进来的。
就连管家,也换了人,她还记得那是去年,慕修止说郝伯肺癌,不如提前退休。
“棠棠?”
慕修止手里端着一盘虾饺:“什么时候起床的?早饭还没好,乖,等老公叫你。”
棠梨下楼:“不太困,想去厨房帮帮你。”
后半句话,她看向刚才说话的女佣。
女佣端着粥走出来,闻言尴尬的笑了笑,却听到一句。
“我父母曾经告诉过我,我是棠家唯一的珍宝,我的手是用来弹钢琴画画的,不需要去做任何家务,毕竟,那是保姆干的活,什么样的人,就该做什么样的事情,各司其职,不是吗?”
她很少这样话多犀利,慕修止一怔,意识到她听到了。
“棠棠。”他微笑着,“你不喜欢这个保姆,我们就换掉。”
棠梨走过去,抬眸对上了慕修止的眼,似笑非笑的问了声。“那我要是不喜欢你了,也能换掉吗?”
慕修止捏起一块虾饺放在她嘴边,自信从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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