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脸微微黑了:吃饱了没?饱了散了。
散当然还是没散成的,结束了这一顿火锅,其他几个人起哄还要庆祝,一行人去了家保密性不错的。
选这地方其实也有点小心思,万一能听薛哥唱歌不是赚翻不过他们是不敢说出来免得被谢哥记恨的。于是在玩嗨了后一群人抢麦抢得昏天黑地,包厢内满是鬼哭狼嚎声,以至于谢问寒让人送来耳塞,给薛慈戴上再去给他剥水果。
平时估计也是抢麦大军中一员的苏薄这会安静如叽缩角落里,借酒消愁,一边很苦闷地想着要不要道歉、怎么道歉、给谢哥先道歉还是薛哥先道歉的时候,他抬头看到坐在光影交界处,微偏过头在和谢问寒说话的薛慈,忽然愣了愣。薛慈皮肤极为白皙,即便坐沙发上,是很放松的姿态,但是从侧身来看,他依旧脊梁伸展得笔直清癯,仿佛天生含着一股风骨般,这幕和记忆中某个画面突如其来地对上号了。
卧槽。
苏薄觉得自己简直见鬼了。
他发现了一个惊天大秘密。
第93章
一千种灭口方法
苏薄和薛慈其实不是第一次见面。
这是当然的。薛慈其实还记得苏薄,这个年轻男孩子阳光英俊,有酒窝,说话的时候语速会越来越快,眉毛微挑,唇边带笑,满身少年朝气。
但苏薄不记得薛慈了。
坦诚说,薛慈这样长相的人大概见一次就不会忘了,所以苏薄能忘记他是件很稀奇的事真正的理由是,当时他根本就不知道那人是薛慈。
那时候薛慈戴着黑色口罩,把面容遮盖的严严实实,是最平常的白衣黑长裤搭配,衣着是私人订制,设计朴素低调的让人完全猜不出价格后面能跟着几个零。也就薛慈身形修长漂亮,硬生生穿成了一道漂亮的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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