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被谢问寒按住了。
别乱动。
谢问寒的声音低沉得都有些喑哑。
薛慈被按着不能动了,也没生气,只是撒娇般地抱怨:身上硬。
薛慈说的是谢问寒身上肌肉靠着硬。
但谢问寒这会心里本来就紧张得很,被薛慈撩得身体更僵硬了,他想伸手揽住薛慈,最后又僵持着没敢动,身体维持在一个很微妙的角度。
薛慈累得厉害,谢问寒又心疼小少爷,没打算动他,只能咬牙忍耐着。
谢问寒本身是不易出汗的体质,这会额间都渗出了一点细汗,郁闷地又按紧了薛慈一点,不让他动。
睡觉。谢问寒的声音沉得和隔着一面墙般,忍耐着道。
薛慈终于没了声音,他的睫羽轻轻垂落,吐息声很均匀,一下子睡过去了。
谢问寒便抱着他,什么也没做。
并不刺眼的阳光从窗头透过来时,薛慈的眼睛微动了动,缓了几秒钟才醒过来。
睡到日上三竿,对薛慈来说不是很常见的事。
薛慈看了一眼钟表,准备起床洗漱,昨夜的梦境又若有似无地浮现在脑海中。
到底是梦,记忆当然不可能有多清晰。但薛慈还是记得大体内容,有些好笑自己又梦见了谢问寒,只是这会倒不是做那些事了,看来喝些降燥热的汤多少有些用处。然后又想起在实验室中的那些细节,想到这个梦做的多少有点辛苦,怪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