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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慈坐在床上,披散着黑发,身穿囚服,倒是没睡。
也对,经历了这些,再心大的人也睡不着才对。
突如而来的灯光,刺激的薛慈微微闭上了眼,眼角还泅开着殷红颜色。
大致缓了几秒钟,薛慈的睫羽颤动着,他睁开眼,再看到来人的时候,微微怔了一下。
吴竭。薛慈说。
白天对着他疾言厉色,满眼痛心的男人,这会却是戴上了一张温和微笑的脸。他坐在薛慈对面的软椅上,双手合十道:我还是喜欢听你喊我吴教授。
薛慈没有发出任何声音。
吴竭倒也不在意:我这次来,只是给你多一个选择。
死亡,还是活下去?
活下去?薛慈这会倒是想明白了,他冷笑道,是活下来为哪个国家效力吧。y国?b国?
我来自y国。吴竭温和地自我介绍,你别无选择。
薛慈从床上站起来了。
这个高度使他能垂眸望向坐着的吴竭,目光冰冷,却又脆弱地像是正在竭力挣扎的幼兽。他咬牙道:你和朱文云是一伙的,是你和他一起污蔑了我!你害了我,却想我投奔你?吴竭,是你疯了还是我疯了?
我没有想害你,只是我们正好立场不同。吴竭说,薛慈,你看看你效忠的人,他们无知愚蠢,将鱼目当成珠宝,又将真正的珠宝弃如敝履,他们才是谋杀你的元凶。用出生在哪里,来决定自己一生为哪个国家卖命,这种思维不是太狭隘了吗?你要知道,你值得更优秀的、更能接纳你的国家,你可以自由选择。更重要的是,你不应该冤死在军事法庭,背负永久骂名,不是么?
吴竭知道现在的薛慈精神接近崩溃,是最好的能打破他心灵壁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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