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寒也讨了好处。
前些日子为了研究,薛慈拼命得很,谢问寒不舍得他受累。这几天因为闲着,反倒夜夜笙歌薛慈白天起身揉腰的时候想,还不如不放假轻松些。
但他又心软,所以格外纵容谢问寒,以至谢问寒变本加厉,今晚更是来了一个奇怪y
薛慈手被垫着柔软丝绸的绳子绑起来,被眼前的谢问寒气笑了:喝酒也要罚?
面前的谢问寒似乎格外冷酷,面覆寒霜。如果不是他那处的反应太过明显,简直就是一个合格的执刑者了。
是孤男寡男,孤身和一个不熟的男性喝酒,看星星,谈谢问寒闭嘴未提,神色冷酷,只是话里怎么看都浸着醋意。
要是平时也就罢了,但薛慈这段时间实在被劲头上来的谢问寒折腾的腰疼。这会头疼地道:谢问寒,那是我朋友,你不要
谢问寒还生气:你一个结婚的有夫之夫!见朋友不和丈夫说,还怪我!而且你那个朋友,我怎么看怎么
薛慈:
谢问寒这会编故事,都开始编已婚背景的了。
眼见谢问寒已经演至高潮,准备进行身体力行地教♂训小娇妻让他记住不能和别的男人说话这个剧情了,薛慈连忙喊停:谢问寒,我们谈谈!
谢问寒:我们没什么好谈的,除非你要和我谈今天五次还是七次。
薛慈说,谈谈你到底是谁。
谢问寒冷笑:当然是你老公了你怎么连你老公都不认得!
薛慈:
他艰难地把话题转回正轨:我是说,谢问寒,你到底是鬼还是妖怪,为什么能进入我的梦里?
薛慈飞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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