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投机呢,砸人饭碗的事儿,人不来找我茬儿啊?”
“是真的吗?”晨来冷着脸问。
“是真的。”
“就这点儿事儿你至于跑那么快?”
“呼啦一下来那么多人,我当然害怕呀!是,我先跑了不顾你们是不对,下回不这样了,行吧?”蒲玺捂着肚子,“哎呦我说闺女哎,先让我去茅房一趟,回来再审行不行?”
晨来见他要溜,说:“不行,把话说完了。你没做亏心事跑什么跑?”
“我去茅房回来,你一样说。”蒲玺道。
晨来堵在门口,蒲玺又高又胖,硬是把晨来挤开,闪了出去。晨来追上去,蒲玺进了卫生间关好门。
晨来“嘭”的一下踢了脚面前这门。
“嗨!”蒲玺在里头叫。
“我得去上班,也没时间跟您掰扯。丁一樵也好,罗焰火也好,都不是轻易放过你的主儿——我就一句话,不管你干了什么,该怎么着你自己顶着,别把我妈折进去。不然的话,以后别怪我不认您。”
卫生间的门哗啦一下被拉开了。
蒲玺瞪着眼,“罗焰火?”
“对,罗焰火。”
“这又有他什么事儿!”蒲玺莫名其妙。
晨来很了解父亲。看他的表情就知道这应该不是装出来的。
“有位姓蔡的收藏家,拿出一幅画来参与拍卖,是博时经手的。这幅画在东京香港和北京上海都做过预展,是博时秋拍的重点拍品,但是前两天突然撤拍了。有消息说这画不真。博时有员工因为这事儿突发急症,现在还没脱离危险。你说有罗焰火什么事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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