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给哥们儿丢人。”
他回手又拿了杯香槟,啜一口,眼睛看着场内,听着秦朗抓耳挠腮地说“怎么说话藏着掖着的要认识给介绍一下嘛,不然我找火火去。内场贵宾席都有数的,他肯定记得票给谁了”,说:“去吧,看他有空理你。”
秦朗又是笑又是骂,引得几个朋友都过去看他说的美人。宁昂拿着酒杯坐一边,看他们笑笑闹闹的,忍不住叹口气。
说起来岁数都差不多,他们还在玩儿起来胡天胡地的时候,焰火呢……他又啜口酒,看了这人声鼎沸、热闹非凡的球场。
玩票的事儿都认认真真打点,半点松懈不得。
看着都替他累。
他看着贵宾席上正和同伴聊天的蒲晨来,好像上回见到蒲医生,还是长发?
这时蒲晨来抬起头来,往这边看过来。
他明知道大概她是看不清楚这边的人影的,还是差点儿站起来。见她目光一定,立即转开,他笑出来。
这位蒲医生真是有让人紧张的本事啊,那眼睛看谁一眼,立时三刻穿透人心……他轻轻拍拍胸口,回身去倒酒。
看着晨来的脑袋转来转去,遇蕤蕤把爆米花举到她眼前,“怎么还是把头发剪了啊?不是说好了我替你捐吗?”
“谁跟你说好了。再说你那兔子尾巴够干嘛的?”晨来抓了几颗爆米花。
剪掉长发的轻松感很短暂,她很喜欢,舍不得错过一秒。
她又甩了甩头。短发飞起来,圆圆的脑袋像蒲公英球,遇蕤蕤看着,忍不住笑起来。
他笑声清朗,笑容明媚,引得周围人都来看,尤其前后左右的女观众。自打他们进来,就不时偷偷瞄他,还有人借着自拍在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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