吭声,他过了会儿才继续道:“难怪了……他刚回来那天,我跟他喝了回酒。我问起你来,他也没说什么。我以为他没心情聊天,就只跟他喝酒,不说话好了——那你知道他过来吧?”
“我知道他出差。”
“不是出差。”野风停了下,“他这次过来其实主要是去阿拉斯加。好像是抱着挺大希望来的,但是结果又不好。确认找到的残骸是同机乘客的,没有他母亲。人情绪不好是容易生病。他差不多病了有一个周吧,这是好差不多了才要回北京——这工作狂要不是真撑不住,哪能呢。”
晨来不出声。
她慢慢坐直了。
桌子上放着一个白色的盒子,里面是那套她借来的衣服。已经洗干净叠好放在那里半个月了……她轻声问:“他身体出了什么问题?”
“没有很严重。应该是在野外时间久了,本身没休息好抵抗力也弱,扁桃体发炎。已经好了,你不用担心。”野风说完,稍一顿,“还担心吗?”
“有点儿。”晨来说。
野风笑了笑,问:“那你还好吗?”
“还好。”
“想聊天随时找我。我得休息了,这会儿不想当垃圾桶。”野风说。
“晚安。”晨来说着要挂电话,又停了下,才说:“谢谢你,疯子。东西拿到我跟你说。”
“好。哎对了,我看过明珰分享的动态,没看到里面有你,等着看正片……回头我让她把有你的镜头剪出来,给我们制作个专辑。正片给观众看,专辑咱们私享,她答应了……好了不说了,我睡了。”野风说起这些小事来兴高采烈的,挂断电话前却又说了一遍休息日你就好好儿睡一觉吧,别想那些不开心的事。
挂断电话,晨来坐在那里半晌没有动。发觉自己出了好久的神,屋子里光线很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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