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a。本来想请你吃一顿的,现在不请了。德行!”
蕤蕤笑,“开个玩笑嘛。又不是真的。多大点儿事儿啊。”
晨来呼了口气,把枣子放在桌上。
她做人第三者的传闻是最近一段时间才有的。孙瑛当笑话跟她讲,她也当笑话听的。孙瑛问她为什么不生气,她说因为不是真的,也不重要——傅宁昂和罗焰火的身型体态的确是有点像,外人弄不清楚谁是谁,这也是很正常的。应该是在机场遇到 
和小纨那次,让想象力丰富的人有了谈资,好些事情,口耳相传,每传一次,真实性就削减一分,计较什么呢……本来“疯子”蒲晨来就是个有争议的人。
孙瑛那会儿倒好久没出声,只是说有点相信美貌不一定是祝福,更可能是障碍这回事了。其实大家都不信你是这样的人,但就是要议论,之前来接你的那位,神神秘秘的,看太让人有想象空间了。
她就没出声。
有那么一瞬间,忽然觉得心像被什么戳了一下。
后来孙瑛没再说下去,问她有没有好一点,山区的水和风,空气和森林,是不是很治愈?
她说因为忙着治愈病人,倒没空去想自己是不是被治愈了……但要被问起来,她就回答是的吧。
蕤蕤见晨来不说话,好一会儿没出声。
晨来忽然皱了下眉,问:“你来之前跟欧阳请假了吗?”
她问得很自然。来之前,她有一次清早在宿舍楼前看到欧阳熠的车停在那里。蕤蕤跟欧阳的关系到哪一步了,不用问也知道。
蕤蕤拿了筷子要在杯子里烫一烫,晨来摆手表示不用。他慢条斯理地涮着,淡淡地说:“我们分手了。”
晨来眉头皱得更紧,“什么时候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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