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还有点儿不自在,这会儿被他这样带着,气得上面出拳下面出脚,可野风身高臂长又强壮,总能成功躲避开,于是拎着晨来像是拎着一只颈子细细的小天鹅似的,穿过院子来到廊下,都听见里头蒲玺夫妇和蒲珍说话了,才放开手。
“我跟你说。”野风站在晨来对面,声音沉沉的。
晨来正要骂他作,看看他神情,顿住了。
“像你刚才踢我那下,就是那种程度的劲儿,要是有人对你这样,除了确实是开玩笑的,都不行啊……还有,以后谁敢跟你动手,告诉我。我帮你揍那兔崽子。”野风说。
晨来看着他。
已经这样晚了,天气越发的冷。空荡荡的院子里,此时只有他们两个人。一门之隔,室内温暖如春,户外却极冷。野风也不过只是穿了件毛衣而已,看上去却热气腾腾的,像是头顶都在冒着热气……晨来鼻尖发酸。
“你喝了多少酒啊?”她声音有点颤了。
是的,一定是因为户外太冷了……
“一小杯大概是三钱?两杯。一杯替蒲伯伯喝的。他馋酒,又不能喝。”野风说。
晨来咕哝一声,看着野风。
他的脑袋又毛茸茸的了……她走过去,踮起脚来使劲儿揉着他的脑袋。野风没躲避,还低了低头。她停下手,抱住他的肩膀,又吸鼻子。
野风默默地掏出手帕来按在她脸上,说:“动不动甩俩大鼻涕,脏唧唧的。”
晨来把手帕拿下来,“你才脏唧唧的。”
“stephen
怎么晚上飞,有急事?”野风问。
“嗯。先飞纽约,然后去阿拉斯加。”晨来说。
她想不用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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