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地上,一把带着温度的切纸刀就抵在了他脖子上。他的脸被摁在长案上,听见了蒲晨来那冷静的声音:“这儿是颈部大动脉。上一次没给你切开,看来你是觉得可惜了。别动,动一下,你就成喷泉了。”
丁一樵瞪着眼睛,双手被一双铁钳似的手扣在身后,就是想动也完全动不了。
他大喊:“你们是真要同归于尽是不是!”
“你想得美。”晨来照着他脑袋上来了一巴掌。
焰火把丁一樵的手绑住,顺手那把手枪递给晨来。
晨来右手拿刀,左手拿枪。枪很沉,可她不会开,只觉得麻烦。听着丁一樵骂他们诡计多端,心里一烦,将枪托照着他的脑袋就砸了下去。
丁一樵一声惨叫,昏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