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鼻子对香味极其敏感,像这种用不成熟的古法混合了好几种花草粗制出来的拙劣熏香,简直就是在对他的鼻子用刑。
抬眼望去,只见不远处的床榻上,一只玉臂柔柔软软地从垂落床榻四周的淡金色的纱帐中间伸出来。
太医院的张院判正跪在榻边,将一方柔软的丝帕盖住如雪的皓腕,枯瘦的手指落在上面,抚须探脉,面色深沉。
孟寒声冷嗤一声,装得还挺逼真!
“启禀太后,千辰侯到。”
宫女突然出声,刚探完脉的张院判跟着抖了一下。
一回头,发现孟寒声已经走到身后,跟见到鬼似的,膝盖一软就跪在了地上。
孟寒声俯视他的发顶,也不让人起来,抵唇咳了两声,沙哑声线幽幽传出:
“太后的身子不是一直由太医院在调理,已经好些日子没有生病,怎么又突然传太医?是你们太医院的人无视本座的话,对太后不够用心?还是学艺不精,全是饭桶?”
张院判闻言打了个哆嗦,把头埋得更低,磕磕巴巴地开口:
“启禀侯,侯爷,太后娘娘凤体安康,并无大碍。只是近日天凉,早前生产时吹到冷风,落下偏头痛的毛病就复发了。”
“你可知欺瞒本座的下场?”孟寒声意有所指,他当然知道孙玉颜没病。
什么头痛脚痛,不过是试探原身在不在意她的借口,妥妥的绿茶行径。
正欲抬脚把这个敢明目张胆蒙骗他的老东西踹翻在地。暖帐内传来女人温柔安抚的声线,打断了孟寒声的动作。
“侯爷且慢,张院判先退下吧。”
皓腕随意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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