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往常这种时候,原身早就贴心的脱下自己的外袍披在她身上,将人小心翼翼抱回床榻。末了还得宠溺深情的说一句,娘娘怎么不穿鞋就到处跑,跟个没长大的孩子似的。
可孟寒声的脑子里,根本不存在这种神经,以及他这个人也没有怜香惜玉的风度。
等孙玉颜回过神时,竟发现他不知什么时候已经跑到炭盆旁边,搓着手烤火了。
她睁大眼睛,不可置信,“阿宴?”
孟寒声回头,孙玉颜困惑诧异的表情直达眼底,他愣了一下,闷咳几声,哑着嗓子道:
“娘娘,凤体要紧,你不是偏头痛,怎么还光脚站在地上?难道是在等本座扶?这恐怕不行,本座感染了风寒,离得近了会把病气过给娘娘的。”
孟寒声的话好似在为他今天的反常作解释,可孙玉颜心中的芥蒂却越来越深。
赐婚之前,眼前的男人被她呼之即来挥之即去,比她身边的狗还要忠心。
如今看着她眼里连一丝情谊都没有,生分的就好像他们是陌生人。
难不成御膳房那个胖丫头是个狐狸精不成?才一天的时间就把人勾走了混!
孙玉颜哪里接受的了这么大的反差,越发想要搞清楚,他是真的变了心,还是故意同她置气!
若是置气的话,倒也好办,给他点甜头,哄一哄便好。
反正他是个太监,也不能把她怎样,她只要稍微忍受一下便也过去了。
回到床上,已经想通的孙玉颜姿态优雅地斜倚着靠枕,芊芊素手将一缕碎发顺到耳后,杏眼微抬,流露出丝丝勾缠的眼波。
她都做到这个份上了,瞎子也能看得出她在暗示什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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