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我们到船舱再说?”孟寒声提议道。
船舱里,是比孟寒声那条船还要富丽堂皇的装饰,船舱整体装扮,结合了豪横的直男审美和少许女性柔美。
雕梁画栋,金碧辉煌,每一件装饰品都不是凡物,甚至连墙上挂得画都是说得出姓名的画师的鼎盛之作,有价无市。
只是,吴胜所说的那个蒙面宫女却不见了。
现下四周都没有船,离岸边还有很长一段距离,对方除了凫水,没有其他可能上岸。
这才是孟寒声撞船烧船的目的所在!
众人落座,谢枘霖坐在了离谢铖钧最远的位置,头恨不得钻到桌子下面,极力缩小自己的存在感。
谢铖钧可没那么好心放过他,没有给他好脸色不说,甚至比平常在朝堂上还要威严几分。
砰的一声!
谢铖钧一掌拍在桌子上,谢枘霖差点吓破胆,浑身抖若筛糠。
“千辰侯好大的胆子,居然私自带陛下出宫,若是陛下的安危出了任何意外,你就是以死谢罪也难辞其咎!”
孟寒声掏了掏耳朵,掀开眼皮,不咸不淡地扫了谢铖钧一眼。
“摄政王说那儿的话,本座既然敢带陛下出来,自然是做了万全的准备,不会让陛下少一根汗毛。倒是你,吓到陛下了。”
面对谢铖钧阴沉如水的面色,孟寒声不紧不慢地从托盘里取出三只茶杯,依次续上茶水。
他把其中两杯茶分别放在谢枘霖和阮月面前,自行饮了一口茶后,接着道:
“本座知道,是我们突然出现打扰了摄政王与佳人幽会,你才发这么大的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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