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替他着急,把孟寒声的胳膊都拧下来一块肉。
他看了半天好戏,也差不多看够了,走过来把手搭在谢枘霖肩膀上,“太后娘娘,陛下年纪还小,你一个大人同小孩子计较什么!”
这话无疑是火上浇油,孙玉颜当即就怒了,把所受到的委屈、愤怒、惊惧……全都发泄到孟寒声一个人的身上。
“千辰侯,孤还没有找你麻烦,你私自把陛下带出宫,要孤给你下跪,还让手下用飞镖偷袭孤,我看你才是居心不良,想要图谋不轨!”
谢枘霖从未见过孙玉颜发这么大的火,吓得揪住孟寒声的腰带,缩到他的腋下,只露出一双幼兽般通透且充满恐惧的眼睛。
孟寒声低头看了眼自己的胳肢窝,谢枘霖在他眼里分工明确,就是一颗棋子。利用他,孟寒声没有半点羞惭感。
谁让原身这个大写的工具人,为了这对母子,宛如蜡烛一样的燃烧自己,就差把一条贱命奉献出去。
哦不,应该说他的命最后也被孙玉颜拿走了。
狡兔死,走狗烹。
这个道理孟寒声懂,孙玉颜也懂。
所以自从谢枘霖登基以来,或者说,自从谢铖钧从边关回来之后,她就陆陆续续开始给原身下毒。
要不是孟寒声的鼻子太过灵敏,在以前的任务世界学过医术,大概就会像原身一样,被她毒死了还对她念念不忘,临死之前迫不及待地献出自己的骨血供养这只扒在他身上吸了多年血的水蛭。
这个女人,实在歹毒。
孟寒声还曾因为原身的愚蠢,有放过她的想法。
但现在,他要她给原身偿命。
“怎么,被孤问道哑口无言了?”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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