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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软的。”她如实描述。
事情发展到这种地步,程砚洲顾不得廉耻,“我……不太行。”
“不太行?怎么会?”先前明明那么大一团呢。
他咬紧牙关,口不择言地编织谎言:“天生的。”
傅未遥的回答超出想象。
“原来是个银样蜡枪头。”说不失望是假的,她浑不在意地收回脚:“还能怎么办?凑合用呗。”
他只是她众多策略中的一环,能治好她的失眠固然好,治不好,还有云老师保底。说不定,下周约见的心理医生医术高明直接药到病除。
到那时,管你行不行呢。
她坐在床沿,细白小腿轻晃,冲他招手:“过来。”
明明没有吃药,喉咙里却涌上一股异物感,像是卡着一块不上不下的药片,梗得心口发疼。幸好临行前的纾解仍有效,身下岿然不动犹如一潭死水。
他庆幸,至少不会是在今晚。
掌心很凉,积着薄薄一层茧,程砚洲仿佛木偶一般,在她的有意牵引下,隔着睡衣覆上柔软。
临下地铁前,校友群里发布过一则兼职信息,内容是,时间是,发布人的头像是,清晰在目。
他默默地回想些无用信息,路边的广告牌,门前停放的轿车,高楼上闪烁的霓虹灯,软腻的触感稍纵即逝,意识逐渐从掌心抽离,仿佛在她胸前为所欲为的只是个同自己不相干的陌生人。
机械的动作循环往复,半晌,他面无表情地松手:“好了吗?”
傅未遥双臂撑在床上,静静看他表演:“继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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