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在傅家没有能说得上话的人,每天开口闭口都是背书,因而能跟哥哥打声招呼已经极为满足。
程砚洲停下脚步,站在门口没进去,问妹妹:“还没睡?”
“哥,”程书岚左顾右盼,两相对比后,神情担忧:“你是过敏了吗?耳朵好红。”
“……”程砚洲强自镇定,替她关上门:“早点休息!”
调转脚步回到卫生间,再做休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