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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泰初也是昨日听李婆子说起西树胡同的事后才联想到这个可能,又喊来亲信问了一遍,果然那位永乐郡主的闺名和那位顾娘子的名字是一样的。
没想到那位把京城搞得天翻地覆的位主子竟然跑到宣化来了,甚至就在他的眼皮子底下。
怪不得那位顾娘子的身上总有一种与生俱来的贵人气度,也怪不得那位姬大人如今升任朱紫高官却还拣了个七八品小官都能做得活计跑到宣化来探查。
詹泰初不由庆幸这大半年对那位顾娘子还算得上是友好,若不然只怕自己哪日被贬谪都不知道是何缘故。
又看了一眼对面的少年。
从前意气风发的小将军此时呆坐在那。
詹泰初有些担心,但还是沉声和人嘱咐,“阿言,我知道你对那位顾娘子的心意,但有些人注定不是你的,该放下就得放下。”不然以那位姬大人的手段和心思,若真有心对付谈言,便是谈将军也护不住他。
*
顾攸宁还不知道自己的身份已经被旁人知晓了。
不过就算知道,恐怕她也不会多加在意,她现在关心的只有姬朝宗的身体。
马车往西树胡同去,这次赶车的是姬朝宗的护卫,不仅驾车飞快还十分平稳,看了眼外头的光景,离胡同还有一段路,便扭头问杜仲,“到底怎么回事?他是不是又不肯吃东西?还是哪儿又不舒服了?”
杜仲也没瞒她,低声道:“是主子的旧疾犯了。”
旧疾?
顾攸宁一愣,“什么旧疾?”
她和姬朝宗在一起那么久,还不知道男人有什么旧疾,又见杜仲脸色难看,心下更是着急,“你快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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