旗鼓,脸上重新扬起一抹笑,
“那我走了啊。”
说完还是没有听到回答,顾攸宁也没再耽搁,
给人掖了被子就往外头走。
听到越行越远的脚步声,姬朝宗终于可以不用担心她看出些什么了,不带一丝温度的指腹触及到手里握着的那个冰凉物件,似是不满居然这样就妥协了,他心下羞恼,气得想直接抬手摔掉手里的物件,
但手刚刚扬起又不知想到什么,最终还是收了回来,
握在手中,
指腹不大自然,
却又小心翼翼地摩挲着这从前并不被他喜爱的物件。
……
厨房。
看到顾攸宁进来,
杜仲忙站了起来,“夫人。”
“嗯。”顾攸宁点头,“药好了吗?”听他说“已经好了”,便让人先送过去。
杜仲也怕凉了之后坏了药性,只是看她一个人,
不由还是问了一句,“您一个人可以吗?”府里那些婆子到底是詹泰初的人,虽说她们不能贴身伺候,可难保她们不会察觉什么。
刚才他连詹泰初都是寻了理由打发了,更不用说是那些下人了。
顾攸宁知他担心什么,温声说了一句“没事”。
杜仲便没再多言,和人说了一声就往外走,等到姬朝宗的房门前,想到自己今日又自作主张,也不知主子会怎么收拾他,后背还疼得厉害,要是再挨三十鞭子,牙龈突然有些发酸……摇了摇头,暂且把这些思绪都压了下来,他朝里头喊道:“主子,药好了。”
无人回应。
只当男人是在生气,他犹豫了下还是打了帘子走了进去。
今日天气不好,是阴天,没有太阳的冬日又冷又暗,杜仲低着头进去,连请罪的话都已经想好了,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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