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为何会这么怕她。
既怕她伤心落泪,又怕她想起不堪的往事,更怕她一气之下再也不理他。
“一直是你,百般折磨着我。我究竟做错什么了,你为什么非要将我逼上绝路?”
“你不是一直都想同本尊洞房?本尊只是身体力行地满足你罢了。”冷夜低声辩解着。
玄风浅抄起身侧的香炉,猛地朝冷夜额头砸去,“卑鄙,无耻,龌龊!”
“本尊给你最后一次机会,道歉!”冷夜被香炉磕得满头是血,郁猝不已。
“出去!”
玄风浅梗着脖子,同他对吼着。
被他折磨了好些天,她早就忍得不耐烦了。
倘若死活都是一死,她希望自己能干干净净地死。
“出去就出去。”
冷夜胡乱套上衣服,忿忿然摔门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