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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连打了数个时辰的铁,不止胳膊如同废了一般,酸痛得不像话。
她耳际边,亦只剩下了“笃笃笃”的打铁声。
“滚。”
冷夜此刻并无闲暇功夫同他人虚与委蛇。
他广袖轻飏,“咻”地一声就将绮鸢掀至了一旁。
不过,待他行至玄风浅闺房跟前的时候,他还是强压下了心头的怒火,抬手轻叩着门扉,“开门。”
玄风浅虽未听见冷夜的叩门声,但她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屋外传来的阵阵煞气。
她倏然回眸,但见窗慵上骤然浮现出冷夜高大的身影,一不小心,纤细的手指就被三昧真火烫去了一层皮儿。
“嘶——”
她猛地收回手,疼得倒吸了一口凉气。
冷夜驻足等了片刻,耐性渐失,冷声喝道:“玄风浅,你是聋了吗?”
玄风浅紧捂着焦黑的手指,疼得心肝颤,语气不善地道:“你又来做什么?”
冷夜原打算开门见山地质问她,为何要应下同帝俊的婚事,忽地忆起她被人头风筝吓得抱头蹲地的模样,特特缓和了口气,“本尊的披风是不是落在你这儿了?”
“披风...”
玄风浅倒是没忘却她夜谈玄典台那日,正是裹着冷夜的披风回的清风殿。
她原以为冷夜吃穿不愁,定不会在意一件披风,便让绮鸢随手扔了。
不成想,他竟当真为了讨要一件被染了大片血迹的披风,亲自登门。
“想不到,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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