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直言。您若真想解决问题,就得用她接受得了的方式。倘若,她还没有喜欢上你,你二话不说,就将她往榻上拖,对她而言,同凌迟没什么区别。身心俱损,尊严全无。如此一来,她势必会更加疏远你。”
话音一落,稚末眼里亦闪过晶莹的泪花。
遥想起五个月前发生的一切,她依旧心有余悸。
她是喜欢冷夜没错,但只要忆起冷夜桎梏着她的身子,嘴里却喊着其他女人的名字,心里还是痛得厉害。
冷夜却浑然未觉稚末眼里的泪光,颓唐地低语着,“本尊最难以接受的是,她不止对本尊的真心不屑一顾,甚至还在札牍上诅咒本尊早死。”
“也许,那札牍纯粹是她在气头上时写下的?若只是气话,便没必要当真了。”
稚末悄然拭去了眼角的泪水,强压下心中的委屈,轻声细语地道:“喜欢本该义无反顾地去争取。妾身相信,她终有一日得以被您的真心所打动。”
冷夜轻抿着削薄的唇,原想着这就去寻玄风浅向她致歉。
可他生来骄傲,即便是闯下弥天大祸,也绝不会低下他高傲的脑袋。
犹豫再三,他终是颓然地靠在椅座上,兀自喝着闷酒。
稚末将冷夜此刻的失意看在眼里,想出言劝慰,却又不知从何说起。
无可奈何之下,她只得规规矩矩地跪在他身前,默默地陪着他。
约莫一刻钟的功夫,冷夜终于注意到因久跪而倍感不适脸色煞白的稚末,随口问道:“可会饮酒?”
稚末双手轻托着已然显怀的肚子,怯生生地道:“妾身怀有身孕,不能饮酒。”
“罢了。”
冷夜淡淡地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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