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道:“我要是没料错的话,丧心病狂地伙同元蘅在燕窝椰子盏里下药的人,应当就是帝俊。此情此景下,我若不退婚,等待我的势必是比九幽更为可怕的火坑。”
“下药?”
闻言,绮鸢自责不已。
昨夜,若不是她将燕窝椰子盏端到了玄风浅面前,玄风浅根本不可能碰那玩意儿。
而让她更为吃惊的是,玄风浅竟说,元蘅也参与了此事!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缓过神,压低了声询问着玄风浅,“帝姬,莫不会弄错了?天后应当没理由害你的。”
“我倒是情愿是我弄错了。”
玄风浅闭上了眼眸,“绮鸢,我想静静,你且去传话罢。”
“是。”
绮鸢见玄风浅心意已决,只得蹑手蹑脚地退出了内室。
而守在清风殿前殿的白帝,此刻已是心急如焚。
他双手紧扣着元蘅的肩膀,焦声问道:“你倒是说清楚,幺儿究竟怎么了?”
“我进屋的时候,就见幺儿未着寸缕地躺在了卧榻之上,满身的淤痕,看样子显然是...”元蘅话说一半,便以水袖遮脸,作悲痛欲绝状,失声痛哭了起来。
绮鸢远远地瞅着元蘅惺惺作态的模样,恨不得冲上去撕烂她那张伪善的脸。
一想起玄风浅所受的委屈,她“噗通”一声跪在了白帝跟前,痛心疾首地道:“可怜帝姬无端遭此横祸,还望帝君为帝姬做主。”
白帝忙拽着绮鸢的胳膊,急声道:“那人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