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冷夜。
他实在害怕玄风浅恢复记忆后,会接受不了这段时间以来发生的事。
“登徒子说谁?本尊是阿浅名正言顺的夫君。”
冷夜抻长了脖颈,极为可以地露出了脖颈上的斑驳吻痕。
帝俊死死地盯着冷夜布满红痕的脖颈,再忍不住心中怒火,猛扑上前,同他扭打了起来。
“渣狗,你怎么可以这么对她?”
“才看到冰山一角就承受不住了?可需要本尊跟你说说,这几日本尊和阿浅都做了些什么?”
“你可有想过她恢复记忆之后,该怎么面对你?”
“难道,你要本尊为了不确定的事,而冷落了现在满眼是本尊的她?”冷夜反扣着帝俊的手腕,迫使他松开了攥紧的拳头。
玄风浅颇为头疼地看着水火难容的两人,眼见着他们二人已经听不住劝,索性撇下了他俩,径自往西海王宫的方向走去。
“浅浅,快随我来。”
沐芙蕖发现了落单的玄风浅,颇为费劲儿地挤到了她跟前,拽着她的手一路小跑。
“嫂嫂,你要带我去哪儿?”
“你可有听说,西海底藏着一株可预知天命的珊瑚?”
玄风浅微微颔首,“十年前随母后来西海做客的时候,倒是见过一回。不过是一株随处可见的珊瑚而已,我才不信它能预知天命。”
沐芙蕖却煞有其事地说道:“你别不信。我曾听人说过,命不久矣之辈若触及那珊瑚,珊瑚则会在瞬间开出黑色的花。”
“真有那么邪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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