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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他在弄昨天把懒三儿割破了的墙头上的碎瓷片,支娇娇本来想今天自己弄的,结果江贺衍先她一步。
“我寻思着东西沾了血,就想把它拔了。我今天去找些瓶子给你弄个新的。”
支娇娇掏出手绢来给江贺衍包了包伤口,伤的不深,再过两分钟就愈合了。
江贺衍左手托着右手,他的目光落在那块熟悉的手帕上了。
“怎么了?”支娇娇看他有些入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