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立马是干嚎起来:
“小姐,您不该这么冤枉老奴啊!侯爷,老奴没有......”
冯若期一听,轻轻拂去泪水,叹道:
“这事连我都要承担管教下人不力的罪名,怎好意思为你求情呢?”
刘氏怕梅妈妈慌了,想替梅妈妈解围,却被冯若期一句话断了后路,黑着脸看着冯若期。
梅妈妈即刻反应过来,脑袋在地上磕的砰砰响:
“小姐,是老奴错了,老奴不该诬陷小姐!小姐你饶了老奴吧!”
梅妈妈情急之下想明哲保身,却说出确实诬陷冯若期的话来。反应过来,脸色青紫,哆哆嗦嗦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冯若期轻飘飘的几句话洗清大半嫌疑,刘氏气的嘴唇发白,没用的东西!
冯敬安看着戏剧性的一幕,心里的火气更胜。最亲近的仆人说话都造假,这其中又有多少他不知道的隐情?
“你叫若云丫头到褚玉院的事情怎么解释?”冯敬安面上火气大,心里平静不少。
“父亲,一切如祖母所说,只不过若期以为妹妹拿了琴离开了褚玉院,没想到......若期的确不认识那男子,若期想起来还担惊受怕呢!”冯若期捂着自己的胸口,苍白的小脸上是无尽的委屈,“父亲,奸人的审问结果定是认识女儿的。他敢谋害大家千金,定是有人指使,不然不会轻松进了内院来。”
冯敬安仔细想想,内院有人把守。不管外人还是侯府的人,一切要进入内院的男子要过管家一关,平时是进不去内院的。他怎会轻松进了内院?
仔细想来,疑点重重,他实在是被怒火冲伤了头脑。冯敬安身旁的侍卫上前一把抓住那男子的头发,是他迫不得已抬起头来。
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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