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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行为和想法受童年影响很偏激也很极端,骆行之不希望那天下午她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说出的那句话一语成谶,最近也开始有意识地想要纠正她的行为。
“先生……”
阿姨轻手轻脚地从骆茕的房间出来,站在楼梯中间轻声唤他:“茕茕做噩梦了,哭得厉害,您去看看吧。”
她噩梦连连,又因为安定醒不过来,就连哭都哭不出声,只有满脸的眼泪在床头灯的映照下像是两条静静流淌的纤细溪流。
骆行之在床边坐下,在这种极为让人无力的情况下也只能托起她的手,轻声道:“骆茕,别怕。”
他甚至不确定骆茕到底能不能听见,正思忖是不是应该先向专业人士寻求一些帮助,就看小姑娘嘴唇动了动,发出一声轻不可闻的嗫啜:
“叔叔……”
这个称谓于骆茕而言就好像是盾,是墙,是黑暗里唯一的光,让这个孤单又可怜的小家伙能够在暴雨中找到一个屋檐。
这种全心全意的依赖不光对于她而言是一种特殊的情感,对于被依赖的骆行之而言亦然。
他见骆茕脸上的泪势渐小,轻缓地收拢了五指,将小女孩的手稳稳地握在掌心。
“我在。”
骆行之一坐就在骆茕的床边坐到凌晨,时间直到接近天明之前,安定的有效时间过了,骆茕缓缓睁开眼睛才松开她的手。
“叔叔……”
小姑娘慢吞吞地从被子里抽出手揉了揉眼睛。
“我睡了多久啊……”
“没多久。”骆行之语气依旧很淡,完全听不出疲乏的味道,“饿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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