骆行之的腰,撒娇道:“我开玩笑的,除了叔叔我谁也不想要。”
她说着两只手又巴上骆行之的肩,真就跟老头子说的野猴子一样,手臂一用力便如同一只树袋熊,手脚并用地挂在男人身上。
“你又是在干什么,别摔倒了。”骆行之拿这野猴子能有什么办法,只能把手从后面伸过去将她托住,“胡闹。”
“我就胡闹,让你不理我,让你晚上出去应酬——”
小姑娘一边假意生气一边两条腿还在那踢腾,骆行之叁两步走到沙发边上正准备把她放下来,背上的人却突然好似发条耗尽了般偃旗息鼓了。
“骆茕?”
骆茕没有应声,从他背上滑下去之后又沉默了好一会儿才低低地说了一句:
“……恶心。”
骆行之没听清:“什么恶心?”
“你恶心!”骆茕好似一个一点就着的炮仗,骆行之一问便跟擦着了火星子似的炸开了:“你自己做了什么亏心事你自己不清楚吗,晚点回来也不知道去干了什么龌龊事,衣领后面的口红印都不知道擦一下,恶心死了,死变态!”
骆行之皱眉:“你在胡说什么?”
“你自己脱了衣服看看吧!不要跟我说话了,我想吐!”
小炮仗气得脑门儿都快炸了,跺着脚一路炸上楼,骆行之不明所以地回到房间脱下衣服看了一眼才发现衬衫后领上确实有一块浅浅的红印,但他对这块印子是怎么蹭上去的却完全没有印象。
今晚晚归的原因其实很简单,因为周家那边请白芸出面,想加价买回骆行之手头的周氏股票。骆家和白家关系不错,骆行之于情于理都不适合让白芸夹在中间难做,接不接受另说,约总归还是要赴的。
饭局上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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