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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姨妈。”
王溪一面唤着,一面拉了妇人的手。
俞老夫人穿着青绉绸的褂子,赶忙拉了她的手,“溪儿……”刚唤出声,似有哽噎的模样,却仍强作笑态。
王溪心下打算,面上却沉着,“姨妈,今日劳步,听妈妈说有要紧事,不知是为了何事?”
“溪儿,我今日不为了别的,只是为了你表兄弟。”
“四弟?他如何?”
……
东院里头灯珠隐约,人影攒动,散席的道好声,姑奶奶、奶奶们的嬉笑之声入耳只觉恍恍惚惚,这西门的一角似乎是一个避风堂,冷飕飕的秋风吹得梧桐呜呜直响,却全然不往这里钻。满天的星斗绕着月盘,步子有些迈不动,脑袋里头嗡嗡唧唧,却仍旧要自持着,拿定主意,一条廊子走下来,那些情绪都吹散了,面上依旧是一派从容。菖蒲是一直跟着的,虽不声响,却能体会,主子开口的时候不禁颤了一下,“去把丁瑞喊来。”
丁瑞正在吩咐亲眷们的轿班节日里头的打赏银子,急匆匆地从正门赶到平时派差的厅里,先见了礼,“夫人可是唤我。”
“丁二爷今日在厅上可是有什么话说?俞四究竟何恙?”
这个“二爷”两字太重,丁瑞有些吃不消了,于是恭恭敬敬地朝地上一跪,“小人如何担待得起,但凭夫人吩咐。”
“吩咐自然不敢,我本年轻稚嫩,只是但凡有什么事,我从旁人口里头知道,平日里我待丁栓的心肠,难免冷了一截。”
丁瑞自知装傻充愣无济于事,左右一顾,又低下头去。
王溪领会默意,摆了摆手。
待伺候的人走开,丁瑞跪下,开口道:“夫人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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