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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问。”
“当初尤家姑奶奶是如何从拐子手里又到了浙江?前头可有什么故事?”
曾墨从小就是机灵的,且是个有脾气的小姐,只听“砰”地一声,她猛地一拍桌角站了起来,两眼圆瞪,对着王溪道,“是不是他俞家嫌弃我们?”
王溪见她性子又犯了,赶忙拍拍她的手背,“好好说,哪里到了这上头。”
“哼,”曾墨一双眼睛翻了两下,“虽说阿玖是我小姑,但我是知道的,若是有这些个故事,如何得她这样的性情。他那里的大哥是在船上碰着的牙婆子一干人,因着事起了冲突,牙婆等人因怕他寻仇,带人走了小船,她胆子大,又出趟,拉着那里的大哥说自己是拐子拐的,问她姓什么,她说姓尤,问她爹叫什么,她说叫尤老爷,她不识字,只说出个尤重来,他船上人家,又在浙江,全不知是“尤仲”二字,只说是本家,领家去了。后来对着了时辰年月,才八岁上头,九岁还不到的,如何扯得上那些事去?”
这么一听,王溪明白了,“真是因祸得福,如今得了团圆,更是不易。”
曾墨稍稍平静了下来,“不是我说什么,真要是糟践了,或配一户寻常人家,不嫌弃他门槛高低,或找个知根知底的,大家心知肚明。再退一步说,我们只要都在,养她一辈子又何妨?这是何等大事,如何会占他人这样的便宜?”
说着说着她调子又高了上来,王溪知她和小姑处得日子长了,彼此相熟,是诚心相待,于是点点头,“你这话明白,你放心,我们这个媒,即便是苦了自己,也不会委屈了你家小姑的。”
曾墨见她这样说,有些过意不去,自己将话题转了过来,重叙寒暄,谈及到各府游玩的情景,并相约孙家太太相邀,两人一道过去。
直到日落西山,曾墨才将她送出房,皮篷马车在门口伺候,菖蒲将女主人扶上车,刚把踏脚摆上去,只听见后头一阵响快的马蹄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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