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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二哥笔下可有不来得的?”
“成日里头也不见你用功的,亏你还住了‘适谦’,竟不知谦逊。”
“待你兄长入了一等,点了翰林,你便知我本事。”
这里背着齐母做了个鬼脸,“你就胡吹罢……”
齐母听他儿子这样说,心中悬着的心稍稍定了定,不自觉地也跟着笑出声来。
“得的是什么题?”
“息夫人不言赋。”
“咦?这倒怪了,竟也是一个‘溪夫人’!”齐母虽也读书识字,却不知此处赋的是春秋陈庄公之女,有言“千古艰难唯一死,伤心岂独息夫人”,她原是息国国君的夫人,后被楚文王霸占,成了楚国夫人,因自愧侍二夫,故而不同楚国国君相言,此赋便是由此而来。
坐中其他人是晓得的,但齐斯向来会听话也会说话,并没有直言其中谬误,反而是顺着他母亲的意思,“对了,正因着如此觉得此题特为亲切,未正写起,酉正罢笔,一蹴而就,闲来无事,观场中诸人之趣。”
这话讨巧,齐母一听更是欢喜,呵呵笑得不住。正在这时外面丫头笑着走进屋,“夫人屋里的映月来送香粳米粥。”
说完转身出去,跟着映月就端了托盘进来,四个碟子,一小瓦罐热粥。
“哟,正巧呢,刚说到你媳妇,这就来了。”
原本还不觉得饿,如今瞧见了这粥真是饥火上焚,映月将四个碟子摆上来,是一小碟咸肉,一小碟香酥鸭,一小碟香油蕨菜,还有一小碟拌茄子,正是荤素相济,虽不丰盛,却是相当精致。
瓦罐盖子一揭开,里头的粥香溢出来,不同那些浓油醋酱,是淡淡的米味里头沁着些甜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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