p;这话里的意思明白,奉承却不过分,钱夫人喜道,“这话我们老爷要是听了必然欢喜,他本来还踌躇同上头轧不拢,这样宾主甚欢,真是如鱼得水。”
听钱夫人吊了两句文,把要传话和感激的意思都表了,王溪越发对此人另眼相看。
送了客,领着菖蒲和映月回屋,恰好是个阴天,又是这样的时节,浓阴漠漠,天色迷离,行动间有些气闷,路过西南角上的小池边上,瞧见小花厅里好些人进进出出,有抬几的,抬杌凳的,一个小厮手里提着两个油盏过来,见了王溪驻足行礼,王溪瞧那油盏虽不算精致,但绿油油的,釉色却是极好,绝不是下人的规制。
怡墨院平日来往的人多,齐靳在这里辟了间书房,三间抱厦,去岁古姨奶奶进门,本是要在边上收拾出一个院落来,他执意不肯。
这里头向来安静,又不知为何要腾挪?
王溪心中狐疑,骤然忆起昨夜的琴声。
抬东西的小厮们一路快步,王溪迎着走了过去。
“夫人。”
菖蒲在后头唤了一声,欲言又止。
入了月洞,眼前开阔,书房边上的三间平房,门口站着一个丫头,手里头裹着包袱,远远瞧见,昨日里的香粽在胃里翻滚,喉咙里头都是油腻,几乎要吐出来。
“夫人,夫人。”
汪妈妈在后唤着,她急匆匆地赶上来,“夫人,总算寻着恁了,老夫人领了我们在平日里头派差的屋里候着。”
王溪没有立即答应。
汪妈妈举目一望,心知端倪,她有一番酬表功的做作,“夫人放心,昨儿个弹弹唱唱的,老夫人已经知道了,话已下来,让收拾了挪到东边,这不在跟前,自然就不同了。”
王溪回头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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