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是这般样子。“说完这些话,在地上磕了三个响头。
“梅村出来关照我,说这些话说了是要吊死我的。我在府里头几年,是头一遭这样,也是最后一遭这样,要打要杀,只听老爷和夫人吩咐。”
齐靳默了半晌。
丁瑞身上手上是汗,这屋里头的菖蒲和秦业身上手上也都是汗。
王溪听得心内大动,有愧,有惊,一时神色复杂,依稀记得当年有这样一个姑娘,又仿佛什么都不记得了。
齐靳转头看着王溪,“头已磕完,便送出去罢。”
“丁瑞。”
“在。”
“你把那日夫人碰到石翼的情景,从头到尾再说一遍。”
丁瑞不知这是何故,愣了一会儿。
“怎么没听明白么?还要我再说一遍?”
丁瑞被阿兰这突如其来的一片剖白吓得脸都白了,六神无主,更不知这事何意,只得硬着头皮再说了一遍。
“那火把照见了夫人?”
“夫人从车里头下来?”
这问得奇怪,只在下人看起来,这问深险莫测。老爷像是想起了什么事儿,也不再迟疑,只能点头说是。
诸人也不明白他这般的意图,虽也是惯惊了场面的,都觉得这山雨欲来,相互对望了一眼,只望向了那道门。
——夜里王溪院里头两盏灯笼引着两个仆妇过来了。
这两仆妇原不是家里的。
只道菖蒲姑娘留下,请夫人到院子里头去见老爷,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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