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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六的额头上满是冷汗,他疯狂喘息着道:“不...不知道...”
“嗯?”
不等秦风发话,秦朗冷哼一声,杜伏威立刻把那破布塞回了陈六的嘴里。
秦朗也不犹豫,小锤子高高举起,然后奋力砸了下去。
“呜呜呜...”
豆大的汗珠滚滚而下,陈六被绑在椅子上的身躯如同一只大虾一般弓了起来,有道是十指连心,脚趾也是同样的道理,这种疼痛可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的。
看着陈六眼中满是哀求之色,秦风微微一点头,示意杜伏威把破布拿出来。
陈六只是大兴城的一个青皮,虽说勉强能算个头头,但平日里也不过是打架斗殴了,这等军中折磨俘虏的手段他何曾见识过。眼见着秦朗又举起了手中的锤子,他连忙开口道:“是两个男子,很壮,而且他们的手掌上还有常年用刀留下的茧子,而且他们虽然身上穿着普通百姓的衣衫,可脚下却是军中士卒的靴子,和驻守朱雀门士卒的一样。”
这份观察力...不得不说,秦风自问若他是陈六的话,还真未必能够观察到这等细节。
“可惜了啊!”
秦风摇摇头,他觉得这人若是放在后世,去当个刑警不说合格,但探查细节的本事绝对能够帮上不少的忙。
陈六被秦风这句话吓坏了,连忙哀求道:“别杀我,我什么都能说。”
秦风没想到自己简简单单的一句话能有这种威力,但他却没有解释的打算,而是淡淡地问道:“说说吧,若是你说的东西不能让我满意,后果你应该清楚。”
陈六连忙道:“他们要小人灌醉苗松,然后就说秦先生的坏话,还说秦先生在淮南的时候就想除掉苗松,砍掉胥伥的一条臂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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