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二十吧?
周益民也毫不例外地晕乎乎了:“这是——?”
好看的小年轻把白生生的手往他眼皮子下边又送了送,声音有点含糊:“这个给你。”
周益民:“……给我?”
小年轻说:“这个能辟邪,你戴上就不会再倒霉了。”
这会儿声音清晰了,很好听,就像山里最清澈的泉水,语调却有点古怪,也不太顺畅,好像挺久没说过话的样子。
不过周益民听清楚以后,却压根没想什么好不好看好不好听的事儿了,他的后背陡然泛起一层凉意,恍恍惚惚间,听见自己这么说:“不、不用了……”
小年轻轻叹了口气,白皙的面容上显露出一种愁绪,让人特别不忍心,就想跟他一起叹气似的。
“可是,你要是不拿着这个,你就完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