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节

，其实心中早已明白，有些事，老天说了算，不是你的，即便拼尽了力气，也由不得你。

所以她任人摆弄，后来老板娘连理由都不再编造，直接拿走几十块，将剩余的四百多散钱扔在杨妮儿跟前，杨妮儿也只会僵着脸接下来，并不多嘴反驳。

这日她结了早餐店工资，匆匆忙忙在去“金碧辉煌”的路上存入银行，那时候已是初秋，天空白得刺眼，云很高，风很温柔。

当天晚上九点多，杨妮儿快要收工，临时被a姐叫去帮忙，有了上次的教训，她知道这次准没好事，到了地方才觉得好笑，a姐不过是叫她来打扫卫生而已。

包厢却还是原先那个包厢，人也眼熟，杨妮儿脑子转了几个圈，才想起是那天坐在郭董左手边的陈建民，她听郭董喊过一声，“建民”，李雄文喊过一声“陈总”。

只是今天这个陈建民，不同平时，王浩男还是陪着他，两个人都酩酊大醉，一人一边歪在沙发上。

包厢里一股浓浓的呕吐物的腥臭味儿，的房间大都相似，没装排风扇，又是个密闭空间，两人呕得角角落落都是黄酸水，那个味儿，中人欲呕。

a姐把杨妮儿独自扔在包厢里，自己忙不迭地溜走，杨妮儿人低贱，没反抗的能力，认命地拿了拖把，一道道地来回拖洗。

中途陈建民醒过来一次，掐着喉咙又要吐，杨妮儿看着自己拖得差不多的地砖，心里置气，咬了牙架着陈建民去厕所的洗手间吐了个畅快。

杨妮儿这辈子没碰过酒，没机会也没钱，陈建民一道道的白色呕吐物，泛着酒气，熏得她直皱眉，好不容易挨到他吐完，又把他架回包厢。

杨妮儿没喝过酒，自然不知道醒酒的过程，她想当然以为，这种醉法，怎么着也得第二天醒事儿，谁知陈建民打小便有个怪本事，但凡喝醉了，吐过几回之后，就能醒酒。

杨妮儿还在把人往沙发上架，猛一回头，对上一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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