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里面装得是什么。
杨妮儿眼睁睁看着杨父顿时喜笑颜开,心里像是吞了只苍蝇般百般难受,她微微后退几步,被陈拓发现,他伸手拍了拍她脑袋,示意她去沙发上坐着。
杨妮儿不愿意,她就是想看看这世界上到底有多可怕的父亲。
她看着那个老头一张沧桑的脸,乐成了一朵花,沟沟壑壑里盛满了笑意,老头伸手接过那只信封,当着他们的面把里面的钱掏出来,吐了一大口唾沫在手上,直接蹲在地上数钱。
杨妮儿站在陈拓身边,目不转睛看这一出匪夷所思,陈拓倒一副无所谓的样子,手上把玩一只翻盖打火机,打火机的盖子掀开又合上,合上又掀开,金属相扣的声音,夹杂着电视里的嘈杂声,除了这些,屋子里没人说话。
老头把钱数完,人精神了一大截,站起来拍拍裤腿,也不说谢,屋子也不住了,半夜三更去拉他儿子,说是要连夜赶回去。
陈拓拦了拦,其实白天公司已经给了老头十万块丧葬费,人是在陈宅里死得,为什么死,陈拓和杨妮儿心里清清楚楚,十万块抚恤金,不算少也不算多,陈拓让人去他私人账户上另外取了五万,算是他个人补偿给杨宝莲的。
毕竟,也跟了他十几年。
杨宝莲的父亲却不知这中间的区别,白天拿了十万,他已经很满意,儿子快十八岁了,讨媳妇要盖房子还要出彩礼,他一辈子的钱,都花在生孩子和送孩子上了,家里一贫如洗。
眼下从天而降十万块,他是从心底里乐开了花,谁知回来女儿公寓,又找出几条金链子,这头金子的刺激还没缓下来,那头又有个长得挺气派据说是女儿老板的男人塞过来五万块,老头一辈子连张整钱都很少见,今天从乡下赶牛车出来的时候还骂骂咧咧,埋怨杨宝莲死了也不让他安生,害他跑那么老远去替她收尸,谁知一口气还没喘明白,天上砸下来这么多真金白银,把老头彻底砸蒙了。
所以他又改了主意要半夜跑路回家,全然不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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