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激动,她语气僵硬地拒绝,“不行,孤男寡女的,不方便。”
陈拓压低了嗓子,冷风从脖子里灌进去,他却感觉不到寒意,胸口有什么火烧火燎的,晚上陪着陈高鹏喝了几杯白酒,此刻在雪夜里一站,酒意上头,有些话,压在心里许久,总觉得永远不可能说出口,可是电话那头的那个声音,在他本就诡谲的心湖里犹如投下巨石,他被那湖水拍打,心意泛滥成灾,忽然就不管不顾了。
“还在生我的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