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出钱的和出力的都异常谨慎,说好每个小时接头一次,
如果晚了几分钟都会让对方起疑心,更不要说他们已经七个小时没有联系上金主了。
为首的那个面露凶色,瞥了眼谢殷,
啧声:再等等。
大哥,等不起,天要亮了!
最近风声紧,要不是钱够多,咱肯定不接这单子。如果联系不上他们,我们这不是平白无故冒大风险嘛。他自始至终看不见、听不见的,也不知道我们是谁,咱把他这么一扔直接跑路,就当和这件事没半点关系。手下的喽啰眼珠子一转,如果有人发现了这小鬼的尸体,上面也没什么痕迹,就当那几个西装革履的小白脸将他抛在这里的就行。
为首的叹了口粗气,双手撑着大腿,半晌终于起身。
就这么干。
手下的小弟立刻松了口气,满心欢喜:我这就去开车。
山区夜寒,露水重。鸟虫声透过库房墙上的窟窿传了进来,夏夜的山风透凉彻骨,从砖缝间丝丝吹了进来,吹过苍白修长的脖颈后侧,冰凉顺着神经遍布全身,最后传到牙齿,磕碰作响。
谢殷被绑在库房角落的废旧钢架上。双手反剪,脚踝也有粗麻绳捆着。
绑匪的声音越来越远,远处传来汽车发动的声音。
又是一股子凉风袭来,苍白干裂的嘴唇被自己咬出一条淡淡的血线。他开始剧烈的咳嗽,仿佛要将肺给咳出来似的。
骤然,又是一阵脚步声!脚步声原是很慢、探索似的,在走进库房的瞬间,变成了焦急的碎步,一路朝他跑来!
粗重的呼吸声就在自己头顶。修长的手指冰凉,在解束手绳的时候不经意地触碰到他的掌心。
是谁?谢殷的嗓子干哑,发出的两个字顿而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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