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日过后的那个月,谢殷放学回家,被家门口的老张叔阻止进门。
家门口人来人往,敏感的他不住往屋内探头,问:发生什么了?
老张叔摇摇头,捂住他的眼睛。
那天,他终究还是没进家门,但他看到那个被叫做父亲的男人从家中出来时那种悲痛欲裂的表情。即便是悲痛欲裂的,他仍是那样得体。
听说,那天家里的浴缸,被染得很红。
[《帆》要唱全曲吗?]
[我鸡皮疙瘩都要起来了,说不出这种感觉。]
[我只听两个人唱《帆》有过这种感觉,颜因和谢殷。]
最后一个音流出喉咙,谢殷在黑暗中睁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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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of顶层。
茶已经凉了。老爷子按铃,让助理换了一壶。
官澶轻声问:他的母亲是颜佩茹?只用了一年就红遍大江南北,但在星馆演唱会前退隐了。
是。我的老朋友了。老爷子感叹,若不是被爱情冲昏了头脑,她在国内歌坛也不至于这样昙花一现。只可惜她的离开太决绝了,连最后一面都没见到。
我对他的家族特别好奇。颜佩茹结婚后似乎不是退圈,而是被人圈成了一只金丝雀,半点消息都透不出来。官澶说,怪不得,颜因的真名被捂得这么好。他的本家古板得有些过了。
他很像他的母亲,但比母亲更坚强。老爷子说,不过有一点,他们是一样的。
什么?
在果断坚毅的外表下,内心敏感执着得可怕。就像我在葬礼和他搭了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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