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根手指,便能打死一匹战马,你说可笑不可笑……”
太阳渐渐升高,他们二人不知不觉就已经走到了高地,远眺便能瞧见不远处的校场上,正在操练的将士。
将士们的动作整齐划一,连落步的声音都在同一时间。
震得二人所站的土地上,小石子都在微微抖动着。
并州将士穿着青色绑袖圆坦领,凉州将士穿着红色绑袖圆坦领,二者又各自站成方队,界限分明。
“顾世子,你知道为什么凉州的将士总是穿一身显眼的红色战袍吗?”昭昭忽而开口问道。
“边境常年打仗,将士们每回上战场,可能旧伤未愈,便又添新伤,为了不让朝夕相处的战友分心,一身红袍可以掩住伤口渗出的血,也可以鼓舞战友勇往直前。”
“这身战袍,不只是战袍,也早就已经成了将士身体的一部分。”
*
过了许久,高地上只剩下顾淮一人。
他的目光深邃而又专注,看着校场上的将士们。
飞廉不知从何处窜了出来,满身草屑,像是在地里滚了好几圈,“主子,属下可算是找着您了,您怎么一个人站在风口上呢?”
“您不知道,凉州这些兵哦,简直了各个都拉着属下比上一场,属下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飞廉拍着身上的草屑,不住的诉苦。
凉州人可真是热情,一大早的就拉着他去比武,直到现在才肯放他来寻主子。若非是他知晓郡主同他家主子是好友,不可能害了主子,他简直就要怀疑凉州人是为了拖住他,好将主子给害了。
“好家伙,这伙人一上来,什么路数都有,要不是属下平日里从不倦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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