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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觉醒来,晓舟珩只觉得是腰酸背痛,金陵的寒气总是来的比他处早一些,入秋不过数日,冷气便顺窗格灵柩爬进屋来。早些时候晓舟珩伏案苦读颈部落下的旧疾,使得晓舟珩不用夜观星象,便知何时云腾致雨,何时露结为霜。
晓舟珩刚勉强起了身,便听见屋外婢女道:“先生可是醒了?别红可是可以进来伺候先生更衣洗漱了?”
伺候晓舟珩的婢子刚进府不久,还没有个名字,晓舟珩对这婢女生出几分垂怜,再看她年幼,便起了个“别红”给她,也应了“无语与花别,细看枝上红*”之意。虽是无心之举,也算得上是文人墨客的雅兴,别红却是感激得紧,一把鼻涕一把泪说是要好生伺候晓舟珩。
“你进来罢。”话音甫落,别红进得屋内,手脚麻利地端上洗脸水,见晓舟珩已经换好了衣服,扁扁嘴道:“先生又自个儿穿衣了?”
晓舟珩一扯嘴角,算是生出一笑:“别红每日为小生备上盥漱之物,小生便感激不尽了,怎会再要求更多。”晓舟珩本身就生得一介颜如玉的样,别红见他一笑便羞红了脸:“先生这样说来就是折煞婢子啦。”
复而低下头去,细声细语道:“先生应该多笑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