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下把谢棠都看愣了:“王爷你…”
宋雁亭坐下:“它抓鱼的时候被只兔子勾走了,一点不懂世态险恶,磨练还不够。”
“磨练出来干什么?放生?”谢棠警觉的盯着他。
“自保能力太差了,那狐狸比他还小一点儿呢,被人家按在地上打。”宋雁亭颇有些恨铁不成钢。
“别听他的。”谢棠揉着球球的脑袋,眼神柔和,“它又不是人,明明可以舒服过一辈子何必没苦硬吃。”
她若是出生好,父母疼爱,也不会愿意在其他女孩子读书旅游谈恋爱的时候,顶着大太阳负重跑五公里,跟男人打架,在泥坑里打滚儿。
后来,她保护过很多人,她的职业准则就是舍命都要护住自己的老板,至于她…没人会觉得一个保镖需要保护。
宋雁亭眯眼,看着谢棠不经意露出的涩然,球球不需要吃这个苦,她难道就需要?还不是天天早起跑圈练剑?
一个十几年里过的锦衣玉食娇生惯养的大小姐,身上却总是带着一股子坚韧和不该有的防备,像蒙着一层纱似得难以看穿也难以靠近。
谢棠把球球放回窝里:“今天不用关笼子里了吧?”
“嗯。”
谢棠洗了洗手准备休息,一扭头看见宋雁亭倒茶抬起的手臂,袖子渗出了一片血迹。
“王爷受伤了?”
“嗯?”忙了一天宋雁亭都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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