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斯莫名,道观穷得老鼠都不来,除了道长的牌位一无所有,对方想找出什么东西?
她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挂了电话,就将这事抛之脑后了。
韩沃森一行自然是找不出想要的东西,又风尘仆仆地回了b市。
等梳洗完后,他才有心情关心儿子的境况。
韩啸阳的状态很不妙,他对萧如斯的杀心不减,就一直饱受折磨,短短几天下来人瘦得不成样子。
他也不肯信张柯的那一套,什么排除杂念平心静气,除了杀了萧如斯,他心头的怒火才能平息下来。
“父亲,你什么时候动手为我报仇?”韩啸阳躺着病床上,他已经虚弱地脸束缚带都拿掉了,原本俊逸的面容像是苍老了十岁。
“你怎么会搞成这样?”韩沃森却没有理他的责问,而是反过来指责他,“啸阳,你要战胜它,难道你要一直受它的控制吗?这样,我将来如何放心将事业交到你手上。”
不管萧如斯用的是什么手段,本意是要压制人心底的恶意,那韩啸阳就不能屈服,否则要学张柯和王洛吃斋念佛吗?
他一向是这样,对韩啸阳这个儿子高要求。
韩啸阳忍着不接歇的疼痛,再次问:“什么时候杀了萧如斯?”
韩沃森摩挲了拇指,半晌道:“萧如斯还有用,现在不能杀。”
“为什么?父亲,是你教我的对付必要的敌人要立即斩草除根,萧如斯有什么不同吗?”韩啸阳眼珠红得似要滴血,“我要她马上死。”
韩沃森沉下脸:“好了,这事我自有分寸。如今要紧的是你要摆脱身上的挟制,不行的话,留着萧如斯还能解决你身上的问题。”
总而言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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