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水凝喜极而泣,抹干眼泪对着辉崇德粲然一笑,辉崇德看到她这么毫无戒备的笑容,心中一软。
肖黎收到辉崇德的回信已经是几日后了,看完信后无声的笑了起来,看着小辈们的情谊,顿时想到了辉山逸。
夜晚月色动人,肖黎对辉尚逸的思念和担忧喷涌出来,她举杯对月,抱着满满的愁思饮下这杯酒。
如今战事局势不明,消息传达滞后,肖黎不清楚辉尚逸如今情况如何,她是统帅,根本不可能将自己的情绪流露出来。
彼时,独孤胤卧倒在病床,听着手下的人汇报情况,军医在一旁给他把脉。
“将军,我们的人已经潜入进去,水凝并未离开,到时我们可以掠夺水凝,以此为要挟。”
独孤胤深吸一口气,压下喉管中的血腥气,神色凝重,说道:“这件事还得从长计议,水凝不过是一个女人,辉崇德可是辉尚逸的儿子,万一铁石心肠,不上当可就白白浪费心思了。”
“那……将军,我们该如何?如今的局势对我们来说很是不利。”
“继续潜伏,总有用的时候。”独孤胤低声说到,随后遣散手下,一口鲜血忍不住喷了出来。
“将军!”军医惊恐万分,跪地磕头。
“查出点什么了吗?”独孤胤冷眼看着跪倒在地的军医,声音阴冷。
军医战战兢兢,犹豫再三后才说道:“将军,您中的毒,属下……属下治不了。”
“废物。”独孤胤说着抽出自己随身佩戴的刀甩了过去。
军医死前还瞪着眼睛,刀尖正中额心,他就这样直挺挺的倒了下去。
独孤胤咳嗽两声,手心中全是鲜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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