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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上了京,琉璃一天比一天更想念朱儆,只可惜那孩子并非常人,没有谁比琉璃知道要见他何其艰难。
一天天过的十分煎熬,琉璃绞尽脑汁地想法儿,想找到个能够进宫见见那孩子的法子,却终究一无所得。
对于儆儿的想念渐渐地盖过了对死亡的恐惧,琉璃甚至想过,可不可以找个机会跟范垣承认自己是琉璃,求他带自己进宫去……
当然,这样做的下场也许就是被范垣当作是疯了。
温纯原本就是小呆子,再疯一疯,那场景简直不能想象。
这段日子里,琉璃也见过范垣两次,都是他来给冯夫人跟太夫人请安。
范府太夫人年事已高,平日里懒怠动弹,精神也短缺的很,每天这些小辈们去请了安后,也不敢围坐太久。
这天,范彩丝跟范芳树来邀请琉璃,同去给府里的太老夫人请安。
三人正走着,远远地望见前方廊下范垣迎面而来。
琉璃目不转睛地望着他,心情复杂,很想问问他朱儆好不好。
目光异样的让范垣都留意到了。
还是范芳树拉了拉琉璃,向着范垣行了礼。
范垣去后,范芳树对范彩丝道:“你说四叔这次来,会不会是因为承儿被打的那件事?”
彩丝道:“姐姐怎么傻了?老太太都已经说不出声了,要为承儿的事,也不会跑来这里。”
范芳树道:“别看老太太病的如此,还是惦记着曾曾孙子呢,解决没解决的,四叔自然要来回禀一声。”
彩丝道:“说起这件事,承儿也是没眼色,惹谁不好,却惹郑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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