儆敏锐地捕捉到了,于是剩下的话就更加说不出来了。
范垣去后,温养谦进宫侍读,朱儆始终有些心不在焉,中途歇息的时候,小皇帝吃了半块点心,问养谦道:“你妹妹最近可怎么样呢?”
养谦道:“多谢皇上惦记,纯儿很好。”
朱儆怔了怔,问道:“听说怀了孕的女子,常会害喜,她吐的可厉害?”
温养谦惊讶之余想笑,又不敢,只道:“在我们家里的时候并没见她害喜,前天臣也去过范府探望,听说也还很好。”
朱儆惊叹道:“真的吗?”
陈冲在旁听到这里,他很懂小皇帝的心意,便陪笑道:“皇上,个人的体质不一样,反应自然也不同的。”
养谦不明白何故,朱儆又叹道:“说的是,只因为先前母后跟朕说起过,她怀着朕的时候,害喜害的厉害,曾有过一段时间连续十几天吃不下饭呢。所以朕也担心纯儿罢了。”
养谦闻言,心中又惊,又是欣慰。正欲安抚小皇帝,突然听外头说道:“太妃娘娘到了。”
养谦退避不及,说话间,严雪便从殿外徐步而入。
这连日来,因调养得当,严太妃手臂上的伤已经愈合了大半,人也恢复了不少,只是脸色仍有些苍白憔悴,腰围也又窄了一寸。
朱儆往前走了几步,道:“太妃怎么亲自来了?朕还想着待会儿去探望你呢。”
严雪淡淡一笑道:“皇上有心了,只是我心里也惦记着皇上,所以过来瞧瞧。”说话间,便看了一眼旁边的养谦,道:“这位……想必就是翰林院的温修撰了?”
养谦不敢抬头,只是微微躬身答了声:“是。”
朱儆笑道:“是呀,就是他,还是纯儿的兄长呢,是南边有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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